“呵!我们这还挺默契的嘛!”忘川看女人被随着自己的节奏顶回来,牢牢套住肉棒上上不禁感叹,这是他记忆中从没有过的体验。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忘川一边咬着女人的丝足,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服务,口中的玉足修长而细嫩,隔着薄薄的思维可以感受到肌肤的弹性,令他忍不住啃咬起来,随着欲望的升温下体的动作也更加激烈,对面的影也不甘示弱,也跟着加大力度冲击着女人的喉管,很快在二人默契的配合下他们几乎同时射了精,只是一个射入了女人的食道,另一个则将大量的白浆灌入她死气沉沉的子宫。 “你把这个吃了。”忘川从指尖以血液凝聚出一个红色的果实,递给还在享受着射精余韵的影,吃下这个忘川便可以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和知识分享给他,这次二人愉快的合作使他做出了这个破天荒的决定。 “这是个啥玩意儿,不会吃死我吧?”影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手中的果实。 “你吃了会不会死还不一定,但如果不吃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现在就送你去死。”忘川的话完全就是威胁,他眼中的凶光让影回忆起了教堂中的那个杀神,他咽了口口水之后乖乖的吃下了红色的果实。 “没啥味道,有啥用这东西。” “不会害你的,放心吧。”看影吃下了果实忘川才发动了诡异的法术,从此之后四方院心染这个人便从世人的心中消失了,记忆会自动补完成合理的样子以填补这个空缺,但除了忘川之外还有一个人例外,影还依然记得这个女人的一切,记得他是如何蛊惑老爹将自己逐出家族,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异样,完全没有察觉那个诡异的果实和刚才的法术到底有何作用。 “你这又是在干啥?”影疑惑的看着忘川的怪异举动。 “你别管,只是添加一点仪式感。”忘川敷衍的回答道。 忘川心满意足的将女人催眠的法术收入囊中,这正是他所需要的,结束射精之后他将肉棒抽出,大量的白浆随着闭合的穴肉被挤出,向下打湿了菊穴与床单。 “你还能行不,不行菊穴我也用了?”忘川一脸坏笑的看着刚把阳具从女人口中抽出的影。 “行,行得很!”影没想到这个人还会跟自己商量,白得的便宜怎么能不赚,于是他们便调换了位置,这次轮到影来到女人一片狼藉的下体了。 “你这流的到处都是让人怎么用啊?我这床单还是刚洗的。”影看着面前的一塌糊涂的女人下阴不禁吐槽到,又一次将教堂里的恐怖形象抛到脑后,不由得把忘川当成了瘦子。 “让给你,你还挑挑捡捡的,用纸擦擦得了。”忘川随时抄起床头的抽纸扔给对面的影,影抽出抽纸一脸嫌弃的将女人阴埠和菊门上的白浊擦干净,用力按压了一下女人的小腹还有不少白浆从她的阴道挤出,于是他便将纸巾塞进了她的阴道,防止一会儿自己享用菊穴的时候有白浊流到自己身上扫兴。 “你留个头在外面,别全塞进去了,感情不是你抠,这女人我要留着收藏的!”忘川看着影的窒息操作不禁着急,像是将玩具分享给朋友又怕被人玩坏的小学生一样。 “你放心,我有数。”影说完便将两根手指伸入女人的菊穴,强行将菊门的一圈软肉扒开,在肉穴扩张到差不多的时候便接着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将早已重振旗鼓的小兄弟塞了进去,女人的菊穴并不能算是十分紧致,不知是因为死后肌肉松弛的缘故,还是因为她生前这个谷道便已经被走了无数次了,但总体来说体验依然是十分舒适的,一圈肉壁恰到好处的挤压着肉棒,一阵不亚于在小穴中抽插的快感涌上心头,不过虽然十分的舒适他却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就在哪看着?要不你给她嘴里洗洗凑合用吧,你早说我就不射里面了。”忘川此时什么也没做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影在心染的菊穴中奋战,那眼神令他十分不自在,一时间让影不知道他是对自己身下的女人感兴趣,还是对自己感兴趣,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忘川自然不是对面前的裸男有什么意思,他只是在体验新到手的玩具,心染的魔眼,此时他的眼仁正笼罩着一圈淡淡的紫光,心染的魔眼可以看穿人的欲望与隐藏的小心思,寻找心灵的漏洞趁虚而入,心智脆弱的人将会轻易地变成他的俘虏,此时的影的内心完全袒露在忘川眼前,他饶有兴致的体验着全新的视界,以至于视线有些过于热情。 “你实在不自在的话,那我也再来一次吧。”忘川说着起身来到心染的头上,但他的目标却不是被用过的的口穴,而是女人胸前的两只丰满肉球,他直接坐在女人美艳的面庞上,如果有透视的能力那么将会发现她此时的表情是何等的滑稽,挺翘精致的鼻尖卡在臀缝给人一种别样的刺激,在忘川身体的重压下,女人的后脑紧紧的贴紧床面,带着还垫着被子的腰肢大幅度的向后弯折,如果女人还活着无论是窒息的痛苦,还是腰肢的扭曲,恐怕都会使她难以忍受的挣扎起来,但此时的女人唯一的动作便只是随着菊穴的冲击微微晃动一身的媚肉罢了,就这样忘川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正好搭在了女人的胸口。 忘川双手抓住一对乳肉向自己的方向拉过来,轻轻挤压、按揉有些慵懒的肉棒,龟头在嫩滑乳肉的刺激下很快便充血涨大,很快遍带着整根肉棒刚刚挺立起来,于是原本的体位便无法保持了,他这才将屁股从女人脸上抬起,蹲在她的身上,用一对豪乳夹住肉棒上下撸动,丰腴的肉感包裹着肉棒,两只乳房在自己手中乖巧的变换着挤压的力度、方向、频率,不断的给肉棒带来多样的刺激,真是对不亚于名器小穴的完美肉玩具。 “大哥,你悠着点,那个枪口的方向有点不妙啊。”在女人菊穴中奋战的影看着忘川夹在女人双乳之间正对着自己的炮口微微感觉不妙,抽送的动作都开始变得小心起来,生怕刺激了枪身。 “你放心,我有数。”忘川自信地说道,说完便继续享受起这一对令人爱不释手的美肉。 影这才放心大胆的继续抽送,他将心染的双腿直直的抱在怀中,这一对曲线优美的黑丝美腿也同样是取悦男人的利器,从吊带丝袜没有覆盖到的丰满大腿到包裹在黑丝之下的紧致小腿,一路摩挲带来完美的手感,这双腿真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无论是肌肉线条还是软嫩的脂肪含量比例一切都恰到好处,他一边用脸颊蹭着女人黑丝包裹下的小腿肚子,感受着那层薄薄织物下的细嫩柔软,一边加快了抽送的力度,很快快感便累积到极致,一股股白浆随着抽搐的肉棒灌入了心染打完肠道,如此一来女人的三个肉穴便都被精液灌了个饱,倒也符合她的荡妇形象,就在他还将肉棒放在女人菊穴中在享受高层的余韵时,对面却突然传出一声怪吼。 “啊!”忘川在手中美乳的卖力服务下舒爽的叫出了声,一股股精液平直的射在了女人高高抬起的大腿上,平摊光滑的小腹也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你不是说你有数吗?要不是正好这腿挡着你他妈就射我身上了!”影气愤的吐槽道。 “你丫不是没事吗,嚷嚷什么?我说了,我有数。”忘川嘴上这么说着但其实刚才的确使他失手了,他本来计划是射在女人嘴里的,随后没有忍住才变成了最后那样的局面。 二人舒舒服服的在四方院心染的服侍下玩了个爽,之后各人负责自己的部分,一起将女人的尸体洗干净,搬回了藏室。 临别前忘川将几支药剂递给了影,那是利用巴托里细胞与小蛇毒液研发的新型药剂可以更好的保存尸体,其效果几乎和忘川的收藏别无二致。 “谢谢了,真的谢谢。”忘川关上藏室的门之前影突然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虽然全过程都很失控,但眼前的男人确实是帮自己铲除了仇敌,让自己的弟弟有机会过上不一样的生活,这次他是打心底里感激。 “臭傻逼快给老子滚,少他妈恶心我。”面对人类的真情流露忘川总是会从生理上感受倒不适,全身发痒一般的触感使他十分恶心,说着便果断的关上了藏室的门,之后回到了自己在罗德岛的宿舍。 “怎么今天又有活?前两天不是刚死了一个吗?” “可能最近不太平吧,上次那个头都被砍掉了,希望这次死的没有那么惨。” 彼得和列夫一起看着被送到停尸间的尸袋感觉有些头疼,最近死于袭杀的干员越来越多,即使是不出外勤的他们也难免感到有些不安。 “先看看吧,万一是个美人呢?”彼得猥琐的笑了笑,女性干员的尸体经过他们的手难免被玩弄一番,这是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一边说着他一边走上前去拉开了尸袋的拉链。 “哇,真的是个美人,不过她是不是有点眼熟?”尸袋的拉链被打开,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庞,毫无声息却依旧美丽,芙兰卡的尸体被运会罗德岛时已是深夜,所以即使感染者的尸体需要尽快进行无害化处理,也依然拖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此时的她已经经历了尸僵并开始消解,比起刚刚逝去的尸体更多了份苍白的死意。 “这不是芙兰卡吗,那个老是恶作剧的臭女人。”列夫走过来看了看尸袋中的人,想起了那个之前总是捉弄他们的沃尔珀少女,罗德岛上的大多数人都体验过芙兰卡的恶作剧,尽管只是没有恶意的游戏,但这两个收尸匠却因为心底的自卑,将其当做了恶意的嘲弄而一直耿耿于怀。 “哈哈,竟然是她,没想到她也有今天。”彼得也和列夫一样对于她带着一丝莫名的敌意,从切城被救助后一直负责停尸间的他们,其实从来没有真正融入过罗德岛,他们依然和以前一样认为成了感染者自己的前途只会一片黯淡无光,并以感染者身份为耻,自然也不会和罗德岛的干员们有着多么深厚的感情。 “芙兰卡小姐,你今天真美。”列夫一边抚摸着少女露出尸袋的苍白面庞,一边扒开了她被战友合上的双目,让她好好看着自己一会儿要经历的事情,列夫说完边用一根手指抵住少女的鼻尖,让她精致小巧的鼻尖微微的向上撅起露出两个鼻孔,在他的玩弄下比起狐狸,少女此时倒是更像只小猪了。 “骗你的呦,哈哈哈。”看着少女在自己手下做出滑稽的鬼脸,列夫学着芙兰卡的语气说出了她恶作剧之后常说的那句话,一边的彼得也被他逗得开心的笑了起来。 “来给她抬出来,看看芙兰卡小姐的身材怎么样。”彼得说着将尸袋的拉链全部拉开,露出尸体的全部,一股淡淡血腥味从尸袋里飘了出来,是胸口下的伤往外渗出的血几乎浸湿了整件上衣。 “这我们可得帮芙兰卡小姐好好洗个澡啊。”彼得看着一身血污的少女对着列夫说道,其实需要尽快处理的感染者尸体是不需要这一步的,直接扔进处理装置无论是尸体的血肉还是衣物都不会有什么残留,此时他们所作所为完全就只是为了取乐。 “你抬头我抬脚,给她搬上去。”彼得说完二人便默契的将女孩的尸体抬上了尸床,芙兰卡的尸体经历过尸僵已经完全恢复了柔软,四肢像面条一样瘫软的耷拉着,双臂随着二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很快被二人粗暴的摔在了冰冷的铁床之上,苍白的俏脸上满是漠然,完全没有了以前那个喜爱恶作剧的调皮模样。 “快快快,快给她剪开,不能让我们的芙兰卡小姐一直脏着身子。”负责抬脚的彼得显然有些等不及了,少女丝足的美妙触感和若隐若现的裙下风光使他的小兄弟微微抬起了头。 “哈哈,看你猴急的样子。那么芙兰卡小姐你也等不及要洗个热水澡了吧?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列夫俯下身看着女孩已经开始有一丝丝浑浊的瞳仁,笑着说道。 看着彼得那么着急,列夫也没再磨叽拿过剪刀从少女的领口伸进去,把染血作战服剪碎扒开露出里面被运动胸衣包裹着的美肉,一对肉缝被胸衣箍着高高耸起让去列夫不禁舔了舔嘴唇,剪刀一划到底将连衣的包臀短裙也一并剪开,之后将剪刀顺着袖口划过,芙兰卡的衣服便被全被剪开变成了铺在身后的一堆破布,列夫微微将芙兰卡的身子抬起,把她身下的破布抽出来,然后随着他松开抵住肩膀的手芙兰卡又重现躺回了铁床之上,发出一阵令人不悦的声响,被弹性布料包裹着的乳房并没有因此而大幅度的晃动,只是轻轻颤了几下。 “哈哈,看来芙兰卡小姐的身材还不错啊,不过终究是个感染者的臭女人罢了。”彼得看着芙兰卡体表零星分部的几块源石结晶,打从心底里反感,即使他们此时也已经变成了感染者,但乌萨斯人对感染者的歧视却根深蒂固的种在他们心里,只是为了可以在罗德岛接受廉价的治疗,他们平时一直将那份偏见藏的很深。 “一个感染者也配瞧不起我们!”另一边的列夫一巴掌扇在女孩苍白的俏脸上,巴掌声十分响亮看来他用的力道不小,不过芙兰卡倒也并不在意,这世上已经没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在意了。 “豁!看这骚穴可真他妈带劲。”迫不及待的彼得已经揪住内裤的端顺着女孩的一双丝袜美腿,将这富有弹性的布料摘下,露出女尸被一层棕色耻毛覆盖的肥美阴埠,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是一道诱人的肉缝,因为缺血本来粉嫩的唇瓣此时有些黯淡,像是失去生机的花朵,彼得用手抚摸着女孩向小馒头一样肥嫩的阴埠,微微的弹性使他爱不释手,忍不住将中指伸入肉缝之间,探索少女的花径。 “妈的,这胸罩怎么连个扣都没有。”芙兰卡穿着富有弹性的运动胸衣,这是很多需要剧烈活动的干员们出任务时共同的选择,但只在切城日过几次便宜小穴的列夫显然显然并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于是他便又拿起剪刀顺着女孩双胸之间深邃的肉缝将胸衣剪开,带有弹性的布料瞬间弹开,一对高耸的肉球跳了出来,可惜因为女孩死后血液停止流动,乳房的周围被运动内衣压出一条难看的印子,而右乳下方的肋骨之下还有一刀狰狞的刀口,女孩的血液正是从这里流出弄脏了衣服。 列夫舔了舔嘴唇,用手在女尸胸口揉捏,丰满的乳房在他手中不断的变换形状,冰冷的触感更是给人一种别样的刺激,两个人一上一下玩弄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给芙兰卡洗澡这回事,列夫于是松开少女被蹂躏了良久的乳房,牵起一边的水管。 “芙兰卡小姐,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热水澡,你一定要洗的开心啊。”列夫装模作样的用手试了会儿水温,然后让水柱对着少女苍白呆滞的小脸迎头浇下。 “哈哈,骗你的呦。”停尸房的水龙头自然是没有加热的功能,此时浇在芙兰卡身上的并不是他之前所说的什么热水,不过是冰凉的冷水,反正也不必在意死人的感受,芙兰卡的脸在水流的冲刷下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那副呆滞的表情,即使水流击打着圆睁的眼睛也完全不为所动,长长的刘海被水流带着倒向一边露出圆润的额头,他将水管伸入女孩微微张开的小嘴,用手指清洗着她口中的血沫,带着手指芙兰卡的贝齿上摩擦不停的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女孩的嘴角也时常被拉动,做出滑稽的鬼脸。 水柱一路向下,浇在少女高耸的乳房上,列夫混着水流揉捏这对美肉,与其说是清洗不如说是揩油,乳房下面是被一片血污覆盖的白嫩肌肤,肋骨下侧本来已经凝固的血液在水流的冲刷下开始消融,那个致命的刀口也随着缓缓的伸出血水,列夫恶趣味的将手指伸入那个刀口,感受着女孩血肉的挤压,像是要再杀死她一次,他甚至粗暴的在里面抠了抠,不过女孩现在已经流不出多少的血液了,就这样尸体的上身的血污很快被洗净,只留下点缀着一层水柱的柔嫩肌肤,只是缺了些血色的肌肤显得格外苍白,给女孩蒙上了一层死意。 上身清理完毕之后,彼得从列夫手中抢过水管,浇洗着少女的阴埠,他坏心眼的将水管口紧紧抵住芙兰卡的小穴,把冰凉的冷水灌入了少女同样冰凉的子宫,直到小腹微微隆起才将其拿开。 他用力按压了一下少女的小腹,想要欣赏水柱从女孩阴门中射出的可笑场景,可令他意想不到的事随着按压射出的不只有水柱,还有少女膀胱中残留的尿液,并不多但一道细细得水箭还是溅湿了他支撑在少女两腿之间的手臂,像是死去的少女也倔强的对猥亵自己的男人进行着最后的恶作剧。 “妈的这个臭女人死了还尿我一手。”彼得嫌弃的用水流冲洗着手臂上的尿液,然后浇在芙兰卡的阴埠上将上面的尿液也清洗干净,然后他轻轻的拍了一下少女少女肥厚的小馒头以示惩戒,而对面的列夫看着他的窘态忍不住捧腹大笑,很快清洗完女孩的阴埠彼得就将水管放到了一边,关上了水龙头。 “腿你不洗了?”列夫看着彼得问。 “不用,我喜欢原味的。”说着彼得握住少女的一双足踝,将一对玲珑的丝袜小脚抵在自己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包裹在皮鞋中的丝袜小脚经过剧烈的运动,分泌出大量的汗液,如果是在她刚刚失去生命时,这一双捂在皮鞋中的丝袜小脚想必会散发着浓重的汗味,但已经经过接近两天,芙兰卡的尸体已经完全冷透了,脚上的气味也散去了大半,但彼得的鼻子还是精准的捕捉到了那一丝汗味,他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小兄弟也跟着又抬起了一点,像是马上就要顶破裤裆。 “那么澡也洗完了,芙兰卡小姐你也可以安息了。”列夫温柔的抚摸着的芙兰卡的脸颊,轻轻的说到。 “当然这也是骗你的,哈哈哈。”他乐此不疲的学着芙兰卡的语气,调戏着这个已经全无生息的少女,说完他便解开裤链,掏出已经微微膨胀的巨大肉棒,肉棒直接鞭打在女孩冰冷苍白的俏脸上,鼻尖轻轻顶着列夫的龟头,像个电极一样刺激着他的性欲,感染者的尸体需要尽快进行无害化处理,他们在这里做的一切都不会留下痕迹,于是他们的行为变得更加激进,在罗德岛工作得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尝试过多次这种淫行,从未被发现过。 “开始吧。”看着列夫已经掏出了肉棒,彼得也解开了裤链,高高挺起的肉棒早早的支起了小帐篷,他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一人拉着女孩的双手一人托着她的大腿,让尸体横躺在铁床上,屁股抵在床沿,两条丝袜美腿挂在铁床外面,大大的狐狸尾巴也一起无力的下垂着,白白的尾巴尖轻轻扫着地面,同时脑袋也自然的后仰直直的看着列夫的肉棒。 并没有和列夫打招呼,彼得捞起两只美腿便提枪上马,之前分泌的粘液早已经使龟头充分润滑,他直接将它顶在少女的玉门,双手用力抓着女尸的大腿,屁股一用力将阳具送入了女尸冰冷的阴道。 “哦,爽!”彼得灼热的肉棒被冰冷的阴道带着稍微降温,但心中的浴火并没有随着降温反而越烧越旺,对面的列夫也是紧跟着将肉棒塞入了女孩自然微启的双唇,龟头将无力的轻轻抵住上牙膛的香舌顶开,让它贴在肉棒上方,借着对面彼得的力道,之间挺进女孩的喉管,这两个家伙竟然和忘川他们不约而同的使用了同样的玩法,作为玩具的还恰巧都是一只沃尔珀。 “吱呀,吱呀”芙兰卡身下的铁床,像是经不住二人的折腾一样发出悲鸣,像是随时都会解体一样,芙兰卡的尸身更是在二人的挤压蹂躏下扭动着腰肢,粗暴的动作几乎使她的骨头散架,但女孩只是顺从的接受着这一切,呆滞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一次次撞向自己的阴囊,两只丝袜小脚在彼得身后随着二人的动作不时高高跳起,调皮的像两只小兔子。 “这个臭女人的骚穴倒是挺嫩,简直就是完美的鸡巴套子。”彼得用粗鄙的言语无情的侮辱着身下的女孩,一边说还一边用手轻轻拍打她抵在床边的翘臀,他一边看着列夫一边说着,像是在炫耀自己正在享用的嫩穴。 “她这对奶子也是极品,看看这弹性。”列夫揪着女孩的乳头往上拉扯,浑圆的乳房被拽的两只高耸的圆锥,他拉着乳头转了个圈让圆锥也跟着变换形状,然后松开捏住乳头的手指,两只富有弹性的美肉便恢复了原本丰满圆润的样子,像是挂在胸前的两只蜜桃,他还不断的轻轻拍打这对美肉,丰腴的乳房随着拍打轻轻晃动,柔嫩的乳头俏皮的跳动着,十分勾人,彼得也忍不住向这对美肉伸出了手。 “啪”的一声列夫拍了一下彼得的咸猪手。 “你玩下边我玩上边,这是规矩你忘了?想玩这个得等我俩掉过头来再说!”列夫说着用手晃了晃芙兰卡的双乳,像是在炫耀自己玩具的孩子,彼得摸了摸被打的手背,白了列夫一眼,抄起女孩的双腿继续大力的在她的阴道中耕耘,每一次挺进都直抵花心,胯部重重的撞在芙兰卡的屁股上将她撞向对面,给列夫塞在女孩喉管中的龟头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他们两个已经这样玩了好多次了,配合的默契度也比忘川他们好上不少,两个人现在都产生了一种错觉——身下的肉玩具活了过来。 不过这终究只是错觉,冰凉的体温、呆滞的神情还有那狰狞的刀口,无一不在昭示着女孩的死亡,彼得抓过一只丝袜长腿,把它抱在怀中摩挲,感受着黑丝包裹下的肌肉紧致以及丝袜独特的触感,他抓住一只足踝将芙兰卡的玉足送到眼前,深吸一口气贪婪的吮吸着丝足上淡淡的汗味,之后更是将这只玲珑小巧的美足送入嘴中贪婪的啃咬着女孩的脚掌,丝足淡淡的汗味将他的欲望挑逗至顶峰,很快他便将浊精射入了女孩冰凉的阴道里,而在他对面的列夫也是达到了高潮,但他并没有选择将精液射入芙兰卡的食道,而是恶意的抽出肉棒将精液全部社长女孩倒悬着的俏脸上,浑浊的白浆糊满了她苍白的面庞,口中鼻中皆是列夫的精液,一缕精液一路向下流去,划过女孩圆睁的眸子随后没入发迹,芙兰卡也依然是无动于衷的看着男人的肉棒,只是这次微微浑浊的眼仁更是蒙上了一层白浊。 二人结束了第一轮的欢愉,掐着腰看着自己的杰作,休息片刻之后准备调转方向在将她送入处理装置之前开始新的一轮,但他们没想到本应紧锁的房门竟突然被人打开了。 他们惊慌的看向从房门走进来的男人,手忙脚乱的遮掩着赤裸的身躯,但不过一秒之后他们的神情便开始变得呆滞,最后只是呆呆的站立着不再做任何动作。 进来的人正是忘川,经过上次天火的事后,他开始思考感染者尸体在被自己收藏之前便被处理的可能性,于是得到心染魔眼的他第一次试验便选择了这两个收尸匠,他听闻芙兰卡被收殓之后便准备过来控制住这两个人,只是眼前的景象着实令他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罗德岛竟然还有这么猥琐的雇员。 心染的魔眼对男性有着奇效,意志不坚者甚至可能永久性的成为魔眼的奴隶,但对于意志坚定者和女性效果便比较短暂了,眼前的二人则是意志不坚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典型,只是短短的对视魔眼便已经将他们的心智锁死成为对忘川言听计从的奴隶。 忘川让两个收尸匠面对着墙壁站到一边,开始接收尸床上饱经蹂躏的藏品,芙兰卡的小穴中还在往外趟着白浆,脸上也糊了一层精液,十分的狼狈。 “这两个混蛋真是造孽。”忘川忍不住咒骂了一声,然后牵起一边的水管,将女孩脸上的精液冲洗干净,紧接着像是之前彼得对芙兰卡做的事一样,让水管抵住女孩的小穴,灌满冰凉的子宫,之后用手按压她的小腹,让水流带着阴道中的白浊一起流出,幸运的是这次并没有残留的尿液跟着一块射出,重复几次后阴道中流出的水已经十分清澈,他伸出手指在里面抠了抠,搅拌着女孩的穴肉,确认已经清洗干净后才将水管扔到一边。 忘川从兜里取出一支注射器,将里面的药液打入芙兰卡的颈动脉,药液中混合着的源石粉尘带着药物进入血液流便全身,巴托里的细胞配合着小蛇的毒液悄无声息的改造着这具冰冷的尸体,很快苍白的皮肤开始稍稍恢复血色,浑浊的角膜也逐渐恢复了一丝光彩,刚刚还笼罩着一片死气的尸体竟变得像只是睡着了一般,但女孩呆呆的圆睁的双眼和右乳下方骇人的刀口,依然表明她只是一具尸体。 忘川轻轻抚摸了一下芙兰卡身上的刀口,一簇源石随之堵住了创口开始进行尸体的修复,看着逐渐恢复神采的少女胴体,忘川满意地笑了笑。 “让你久等了我的芙兰卡小姐。”忘川重读了“我的”这两个字,像是在强调一件物品的归属,然后他想面前的尸体伸出了双手,依然横躺在尸床上的芙兰卡顺从的在忘川的面前翻了个身 变成胯部抵住床沿,胳膊与脑袋无力的垂在另一边的姿势,在药剂的修复下恢复圆润挺翘的桃臀呈现在忘川面前,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软塌塌的垂在女孩丰满的屁股上,娇羞的遮掩着臀缝之间的秘密。 忘川将女孩的尾巴拨开,露出两片丰满臀部之间的肉穴,掏出肉棒在玉穴与菊门直接上下摇摆最后选择了刚刚清洗过的玉穴,刚刚被清洗过的肉穴冰凉而水润正是给男人带来欢愉的完美肉玩具,膨胀的龟头轻轻抵住玉门,稍微蹭了几下之后挤开两瓣花唇探入女孩冰冷的花径,才刚刚被用过的阴道此时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紧致,一圈肉壁紧紧的贴着灼热的肉棒,恰到好处的挤压感与润滑的摩擦感带来极致的享受。 “这只肉棒一会儿会加热到2500度哦!”忘川俯在芙兰卡耳边,恶趣味的学着她的样子,跟尸体开起了玩笑。 “骗你的呦,哈哈。”对着没有反应的少女开完玩笑,忘川便逐渐的加快了抽送的力度。 他的下体一次冲撞击着芙兰卡浑圆挺翘的美臀,肉与肉相撞不断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丰腴的臀肉上随着震动掀起层层肉浪,女孩的脑袋和双手则也一并跟着震动轻轻摇晃着,棕色的长发垂在地上轻轻扫拂这地面,忘川双手抓住芙兰卡的两瓣臀肉,用力的按压着这丰腴紧致的翘臀,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之中,肌肉的紧致弹性和脂肪的丰腴肉感同时在指间溢出,像是在揉捏两只圆滚滚的肉球一样令人满足。 冰凉水润的阴道内壁不断的摩擦着龟头,不但没有浇熄浴火反而使忘川更加兴奋,快感逐级递增,下体的动作也愈发猛烈,尸床再次发出“吱呀,吱呀”的哀嚎,女孩的肉体也跟着一起摇晃,忘川揽过芙兰卡无力的耷拉在床沿外的一双藕臂用力向后拉扯,带着尸体的上身也跟着一起抬起,贴着尸床被压成了两张肉饼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悬空下垂,像是两只木瓜一样挂在胸前,随着忘川的撞击前后摇荡。 很快忘川感觉一股暖流即将冲破精关,于是更加用力的拉拽芙兰卡的一双藕臂让她的上身高高挺起,精液随着肉棒的抽插一股股灌入女孩冰冷的子宫,每一次射精忘川便用尽全力顶一下女孩的屁股,巨大的冲击使芙兰卡无力的下垂着的头颅被带着高高荡起又重重的落下,重复了数次之后忘川才结束了射精松开了女孩的双臂,芙兰卡也随着重重的摔在尸床上,发出一声巨响。 忘川完事后用水管将女孩狼藉的下体洗净,便抱着她柔软的尸身回到了藏室,这次他并没有发动那个诡异的法术,在发现记忆混杂的副作用后他便放换了收集藏品的脚步,不过有了新式药剂的帮助,即使不收藏记忆也可以把女孩的身体作为自己的永久玩物收藏起来,芙兰卡从一个铁床来到了另一个铁床,只是这次恢复了仰躺的姿势,在激烈的交换中头发凌乱的遮住了俏脸,像是在与男人的交合中意乱情迷的荡妇,忘川整理了一下少女的头发,在她的脚趾上挂了一个标签后,便回到了那个停尸间。 彼得和列夫在忘川的命令下是处理装置空转伪造了数据之后,随着忘川的一个响指恢复了神智,只是他们并没有对凭空出现的忘川感到惊讶,仿佛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样子,忘川在他们的意识里写下了一个低层命令,以后如果有合适的藏品,他们也都会像今天这样,伪造数据后将尸体留给眼前的这个男人。 杜宾教官手下多了一个倔强的小少爷,从未习武的他一经训练便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他坚持选择一双细剑作为武器,像是在缅怀某个爱开玩笑的朋友,雷蛇看着小少爷的背影,悲伤与欣慰缠绕在一起涌上心头。 第18章 铃兰花落 「铃兰,会保护大家的!」娇小的少女拄着法杖苦苦的支撑着,战场被淡蓝色的狐火所覆盖,她的队友已经全部落败,一直被保护着的她是这只小队最后的战力。 「这姑娘的源石技艺好碍事,和尚你不能把它抵消掉吗?」刹那正提着刀打算给予刚刚被斩下一条手臂的狙击干员最后一击,但突然迸发的狐火使他的动作感觉到了明显的阻滞,九条尾巴的沃尔珀少女正在用她独特的源石技艺做着最后的抵抗。 队友均已负伤,负责医疗的姑娘是第一个倒下的,在所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她便伴着萨卡兹的歌声,捂着心脏跪倒在地,随后被不可视的风刃割断了喉咙,随后的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碾压,风刃的侵扰是铃兰无法施展源石技艺,无论是近卫干员的长刀,还是狙击干员的弩箭,都在触碰到那个怪僧之前提前撞到了什么无形的屏障,就像是像是撞上了一口古钟,古奥威严的钟声使人心头一颤,铃兰感觉自己的源石记忆也随着钟声的回荡而受到了干扰。 很快近卫干员倒下了,鬼僧的拳劲透体而过,击碎了他的心脏,狙击干员是使用弩箭的好手,源石技艺加持的弩箭像是灵巧的燕子穿过风暴,使铃兰在连绵不绝的风刃之潮中获得了些许的喘息,而取得了使出大型源石技艺的机会,但一直没有加入战局的鬼族青年,不知何时已经踏着鬼魅的布法逼近了狙击干员,刹那间斩断了他的右手,而在他要补下最后一击时,淡蓝色的狐火覆盖了战场使一切都停滞了,铃兰独特的源石技艺绊住了敌人的手脚,并开始恢复己方的伤势,只是最初倒下的两人已然是两具尸体了,释放的时机终究还是太晚了,即使被源石技艺所救,失去了一条手臂的狙击干员也已经无法作为战力了,铃兰的苦苦支撑不过是苟延残喘,这场战斗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快跑啊,铃兰会拖住他们的。」尽管已经太迟了,但铃兰依然做出了赴死的觉悟,就算有一个人可以得救也好。 「这个姑娘的血统很高贵,唯独这种源石技艺贫僧没有办法。」和尚此时和刹那一样因蓝色的狐火而停滞,但他们却显得十分放松,因为实际上胜负已分,断了一臂的射手和十几岁的小姑娘实际上已经没法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了,另一方面其实即使是血债累累的杀手,对一个连少女都算不上上的孩子还是难免会有一些恻隐之心,不过他们的同伴就没有这种顾虑了。 「维兹姐你快看,队长他们像乌龟一样慢吞吞的,好搞笑。」莉可不再释放风刃而是选择在一旁慢慢欣赏队长他们的窘态,「明明这种家伙只要这样就好了。」 卡普里尼少女轻点法杖,悠扬的旋律响起,莱塔尼亚的术式往往伴随着各种旋律被驱动,一般来说源石技艺最直接的使用形式是发出光和热,这种控制气流的源石记忆其原理往往晦涩而艰深,而莉可却是十四岁时就完全掌握了这一技艺的天才术师,有着良好的家境以及万里挑一的天赋的她本不应该来做这种差事,但与其他三人或多或少都有着各自的苦衷不同,这个看似天真的少女做杀人的行当却完全是出于兴趣,一次在使用源石技艺时失手酿成的事故激发了她隐藏的怪异欲望,即使是精通巫术而常被视作妖女的维兹在目标是无辜的孩子时也难免会有些许犹豫,但实际上外表看起来天真无邪的莉可,才是这个四人小队中真正彻底把人命视作玩物的那一个。 法杖发出的旋律轻快而悠扬,但源石记忆的效果确实恐怖的,与之前凛冽的风刃不同,风在这个源石技艺的作用下变得迟滞凝重,很快铃兰感觉身边的空气变得像是凝胶一样粘稠,她虽身处开阔的空气却感觉被泥潭淹没一样,无论如何用力的吸气,都无法吸入哪怕一口人体赖以为生的空气。 「嘻嘻,即兴创作的术式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呢,不过莉可我可是十分自信哦!」浅绿色头发的卡普里尼少女一边微调着自己的术式一边观察着敌人的反应,瘦小的沃尔珀女孩很快便痛苦的捂着脖子跪倒在地,像是要扒开扼住咽喉的无形之手,很快她又用手伸入口中往外抠着什么东西,开始不停的呕吐,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流下拉出长长的细丝滴落在地上,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一样,那是在术式的作用下凝胶化的气团,因为窒息铃兰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眼前慢慢发黑,但她依然苦苦支撑这狐火的术式,因为她知道这个术式停止的时候就是最后一个同伴的死期。 只凭意志是无法克服窒息的,没有氧气生命活动将无可挽回的走向停滞,淡蓝色的狐火慢慢的开始熄灭,刹那夺回了自由活动的能力,于是长刀在他可以行动的那个瞬间便刺穿了狙击干员的喉咙,顷刻间便血振归鞘一切都宛如幻影一般,最后一个同伴就这样死在了铃兰的面前。 「铃兰,又拖大家的后腿了。」这是沃尔珀少女最后的念想,在此之后便是无边的黑暗,铃兰双手捂着喉咙跪伏在地上,很快失去了生息。 「唔,不动了吗?不过我听说九条尾巴的狐狸不杀九次可是死不掉的啊。」莉可停止了即兴的术式轻挥法杖,一阵强风带着铃兰轻盈瘦小的身躯高高飞向空中,死去的沃尔珀女孩如一片凋零的花瓣像是没有任何重量,被狂风裹挟着离开地面,随后八柄风刃在莉可身边凝聚成型,它们围绕着她像是猎鹰一样时刻准备扑向空中的猎物。 「这样一个就可以让九尾狐小姑娘彻底安息了吧?不过是以七零八落的样子呢。」莉可指挥着身边的风刃排成一队瞄准着正在下落的铃兰。 「这样就够了,不要给我添麻烦。」和尚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莉可的身边,按住了她的肩膀,一股无形的力量浸入了她的体内,完美运行的术式像是混入了什么杂物一般开始消散,莉可转头看向破戒僧,正在兴头上的她突然被人打断也是会不快的,可是看到了和尚的表情她却放弃了与他争论的念头,总是在笑的和尚此时一脸的严肃,这个鬼僧严肃时的可怕是深深烙入莉可心里的东西。 「光头叔,你可真是。。。算了,随你吧。」莉可无奈的妥协了,放下了法杖主动停止了正在失控消散的术式。 「嘿嘿,如果尸体变得七零八落我超度起来会很难办的。」刚刚还一脸严肃的和尚又笑了起来,只是这张脸笑起来不见得比严肃时好看多少。 「砰」的一声,铃兰被风吹起的身体从高处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土,女孩单薄的身影在空中轻盈的像是一片落叶,但人体终究不是落叶,巨大的冲击使她的手脚扭曲,右边的小腿和手臂向外翻折明显是摔断了骨头,半阖着的双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像是只有肉体坠落了而灵魂还留在那里。 「别管他了莉可,他爱干啥干啥吧,咱这帮注定下地狱的可别耽误了人家以后永登极乐。」刹那走向二人对莉可说道,但其实只是惯例的吐槽着和尚的怪异行为。 和尚只是摸着他的光头笑了笑,便向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的罗德岛干员们走去,将他们的尸体一具具的拖到铃兰的身边一起摆正,他抓起铃兰断掉的手臂,女孩的身体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无力,顺从的被他摆成了十指交叉在身前的姿势,九条尾巴也向花一样铺在身后。 「愿施主安息。」破戒僧伸手合上女孩的双目,虔诚的念起了经文,为冤魂们引路。 「今天会不会太轻松了一些,刹那你确定我们的目标是这帮人?」维兹双手交叉在胸前,丰满的肉峰被手臂托起显得更加傲人,但完成了任务,她的表情却并不开心,这一切太过顺利了,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她更是在一开始对负责医疗的菲林少女施加了一个小小的诅咒后便再没有出过手,过于简单的任务往往意味着低廉的赏金。 「啊?这?其实和计划有一点点的出入,本来的目标没有出现,不过至少比上一次好很多了不是吗?」面对质问刹那有些支支吾吾,按照线报此时出现在这得应该是更加值钱的猎物,他的小队就像中了诅咒一样,明明身手都是业内顶尖但总是因为某些意外而无法获得业内顶尖该有的报酬。 「再捞不到钱干脆散伙算了,老娘可是为钱来的你们不会是为了找乐子吧?」 「莉可确实是为了兴趣来着!」卡普里尼少女突然笑嘻嘻的插入了谈话,随后与维兹拌起嘴来,从结果上来说算是为刹那解了围。 「运气也太差了,看来要找个庙去拜一拜了。」刹那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贫僧建议你不要为这种没用的事情花钱,相信神佛不如相信科学。」结束了简易法事的和尚对正在摇头叹气的刹那笑着说道。 「不不不,这种话不应该由一个和尚告诉我吧,还是个啥都信的杂和尚!」对影来说这个与他来自同一国度的破戒僧实在有着太多的槽点,像是永远吐不完。 「神佛们自然是确实存在,只是无论你怎么祷告不会帮忙而已。」和尚对刹那解释道,说这句话时他并没有笑,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突然严肃的样子倒是打了正想吐槽的刹那一个措手不及,准备好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里十分难受。 「维兹,拍照走人了。」突然无槽可吐的刹那转头对维兹说道。 「相机在包里不会自己去拿?也不看看发几个工钱天天和老娘吆五喝六的。」维兹其实很少跟别人这么说话,曾经被称作妖女的她本来应该一举一动都带着吃人不吐骨头的媚意,只是和刹那他们在一起时可以格外的放松露出几乎被遗忘的本性,虽然经常说着散伙,不过这个团队对于被故乡放逐的她来说,其实已经像家一样了。 自己理亏的刹那想要反驳却又好像没啥理由,只能无奈的拿起相机自己拍下行动成功的证据,很快他们便消失在地平线上,只留下四具全无生息的尸体。 「这次是四个人吗?这帮家伙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忘川看着眼前的四个尸袋稍微有些不满,被魔眼侵了心智的的彼得和列夫在尸体被送过来的第一时间便晃起了忘川之前留给他们的铃铛,正在外面休假的忘川发现铃铛响了便通过藏室直接回到了这个停尸间,彼得和列夫一脸呆滞的站在旁边等待着他的命令,精神控制在尸体被送过来时便会自动触发,把他们变成随忘川摆布的玩偶。 对于罗德岛干员们的频繁遇袭,忘川隐隐的有些不爽,像是有人未经同意便对自己的东西动手动脚一般不快,明明他才是最没用立场指责别人的那个家伙,他走上前去一个个的拉开尸袋的拉链。 第一个尸袋中是被和尚一拳击碎心脏的近卫干员,这个高大的汉子胸口突兀的凹下去一个肉坑,和尚那一拳的力度直通后背,破碎的肋骨扎穿了肺和心脏使他当场毙命,看到是个男的忘川便不在管他,继续走向下一个尸袋,心里隐隐的怀着抽奖一般的兴奋。 缓缓的拉开第二个尸袋的拉链,这次是被刹那斩断手臂后一刀穿喉的狙击干员,忘川对他有点印象,刚来不久不过身手不错,他注意到了手臂的断面,被切断的骨头光滑如镜,让他想起了天火记忆中那极速的一刀,看来又是那一伙人,不过这些忘川倒是不怎么关心,匆匆赶回来的他并不知道这次遇害的都有谁,第二个又是个男人让他感觉有些扫兴,于是他只能无奈的走向下一个尸袋。 这次随着拉链被拉开,映入忘川眼帘的是一个苍白的俏脸,女性柔和的面庞中带着一丝少女的俏皮,可爱短发的上面是一对菲林特有的猫耳,这个孩子忘川是认识的,作为经常被医疗部重点照顾的“危重病患”,他经常在医疗部看到这个女孩的身影,是个温柔的姑娘,但却总是十分强硬的要求他遵从医嘱,他上个周还与她就要不要留在医疗部进行长期观察进行过激烈的讨论。 「怎么连你都要出外勤吗?那么弱就别干这么危险的差事啊,真是个傻女人。」忘川摸了摸少女冰凉的面庞,喉咙涌出的血液打湿了下巴,在苍白肌肤的对比下格外的扎眼,女孩很美但并不经验,像是个平平常常的邻家姑娘,忘川虽然对她印象还不错,但还没有好到想要将她作为藏品的程度。 「先看看最后一个再说吧。」离开医疗部的姑娘,忘川走向最后一个尸袋,透过尸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尸体的轮廓,可以看出这是具十分娇小的身躯,忘川心中大体可以猜出几个人选,他深呼一口气擦了擦手上的汗,准备面对自己的“保底一抽”。 随着尸袋被打开,一具小小的身躯楚楚可怜的呈现在忘川面前,那是个年幼的沃尔珀少女,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看起来比阿米娅还小一些,完全就是个还未成熟的青涩果实,女孩的狐耳比她的同族要稍微大一些耳朵内测是白色的茸毛,她的头发是稻穗般的黄色,像是东国传说中的稻荷神一样,脑袋后面是两条挽成环的辫子,使稻穗色的柔顺长发像是短发一样可爱干练,而她身上最独特的特征当属她的尾巴了,与寻常的沃尔珀不同,这个女孩有着九条尾巴,这是东国少数神职人员才有的稀有形状,这样的少女作为忘川的藏品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外面的人大概已经疯了吧。」忘川自言自语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面前这个代号铃兰的少女对罗德岛的大家几乎像是“光”一般的存在,乖巧懂事的女孩是很多干员的心里慰藉,她本来不应该参加过于危险的活动的,但这个坚强勇敢的女孩从不惧怕战斗,只是一心想着要为罗德岛的大家做点什么,即使是忘川这样恶劣的人,也对她有着不错的印象,所以即使她的血统和源石技艺都很稀有,但他却迟迟没有将这个女孩收为自己的藏品,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处理好了送上门的状态了,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忘川把拉链一拉到底,把女孩从黑色的时代中捞出来,幼小的铃兰对忘川来说轻的像是个洋娃娃一样,他用双手托住小小身躯的腋下,轻松的将她托起,女孩的四肢无力的向下耷拉着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他轻松的将尸体放在尸床之上,准备享用这意外的收获。 铃兰娇小的尸身在冰冷的铁床上显得楚楚可怜,淡紫色的裙子上有几个焦黑的窟窿,这是她源石技艺失控的产物,经过刻苦的训练她已经很少会犯这种错误了,但临走前拼尽全力释放的狐火还是在最后留下了这些痕迹,忘川注意到女孩一边的胳膊和小腿有些弯向了奇怪的方向,于是他抓起她的上臂让她将胳膊举起,小臂和上臂好像只有一层皮肉相连,随着上臂被忘川摇动,小臂过于灵活的摆动着,看来是断了骨头,他放下女孩的藕臂,用手摸了摸白色裤袜包裹下的右腿,女孩的双腿十分纤细,即使是大腿也不过是忘川小臂那样粗细,没有成熟女人的丰腴,但这种可爱的稚嫩也是有着一股特别的风味,白嫩纤细的手感即使隔着裤袜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只是用力按压将会发现膝盖处的骨头错位了,女孩的右腿如果用力向上扳甚至会直接向前弯折,看来对方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孩子而留手。 「这得修一下了,幸好新药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忘川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打入女孩的颈动脉,混着忘川血液的药物在源石粉尘的驱动下流便了女孩的全身,对这团冰冷的血肉进行着最彻底的修复和改造。 「你们两个做你们该做的事就好了。」忘川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彼得和列夫还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忘川的一举一动等待着他的命令,直勾勾的眼神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于是他这才想起来给他们俩下令找点事做,收到命令的二人便开始处理起尸袋里的尸体。 「好了,他们忙他们的,我们忙我们的。」忘川摸着铃兰开始恢复一点血色的脸蛋说到,虽然修复手脚的骨头还需要一点时间,但这不影响他先开始别的工作,在修复骨头的时候最好不要乱动女孩的身体,随意他拿起一旁的剪刀,直接将铃兰的衣服剪碎,可爱精美的小裙子很快便变成了一堆破布片,被从小小的身躯上摘下,像床单一样铺在身后,使冰冷的铁台有了一点床的样子,女孩的身上很快便只剩下白色的裤袜和抹胸。 忘川用手抚摸了一会女孩的抹胸,试图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下面微微的起伏,但平躺着的少女胸前几乎可以用一马平川来形容,只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两个红豆大小的凸起,用剪刀将抹胸从中间挑开,露出女孩几乎还没有开始发育的胸部,两颗小小的红豆点缀在奶豆腐一般白嫩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可爱,用两根手指捏住它轻轻向上提,平坦的乳肉于是被拉出一个扁扁的圆锥,像是个倒扣的小碟子,即使是依靠外力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不过毕竟是十二三岁的女孩,忘川也没有指望太多,这稚嫩的果实倒是让他想起了自己在罗德岛的第一个藏品,她们两个似乎还是不错的朋友,虽然他来到罗德岛时铃兰已经把那个朋友忘到脑后去了。 这样一来铃兰身上便只剩下白色的裤袜和下面小小内裤了,在处理它们之前忘川选择先看一看尸体修复的情况,他先在之前骨头断掉的地方按了按,感觉里面已经接上了之后,他抓住女孩的一双足踝,铃兰的脚踝很细几乎可以一手握到底,像是稍微一用力就会折断的嫩枝一样,他拉住铃兰的双腿将她从尸床上往下拉,直到小腿抵住床沿一双小脚悬在床外。 忘川一只手握住女孩的纤细的小腿一只手把住鞋子的后跟,将桃子铃兰脚上的鞋子脱下,一只小巧的青莲玉足便包裹着白色的丝袜暴露在空气中,一直捂在鞋子里的小脚散发着稚嫩少女独特的味道,像是带着淡淡奶香的汗味闻起来像奶酪一般,不仅不臭反而十分勾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将这只小巧的嫩足一口吃掉。 他如法炮制将女孩的另一只鞋子也摘下来,让一双小脚轻轻的踩在自己脸上,深深地吸气感受着女孩特有的的汗味,丝足的触感摩擦着脸上的皮肤,隐隐的慢慢勾起他的性欲,是在忍不住将一只玉足送入口中,小巧的脚丫几乎可以全部吞入,只留圆润的脚跟露在外面,女孩的香汗混合在口水被他贪婪的吮吸下肚,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一遍吮吸一边还用牙齿轻咬着口中的嫩足,像是在品尝着绝世的珍馐,充分品尝过细嫩的脚尖后他将它吐出,用鼻尖一边轻轻摩擦女孩的脚心,一边嗅着被舔舐后稍微淡了一些的气味,同时他还轻轻吻了一下刚才没有照顾到的圆润足跟。 「真是一对完美的玩具。」忘川将女孩的丝足放下,任它们悬在尸床外,此时的铃兰双腿并拢,足尖无力的对在一起正好轻轻的抵住了忘川的下体,小兄弟收到此等刺激当即倔强的顶着裤子抬起了头,忘川迫不及待的撸下裤子把小兄弟解放出来,也不在意一边还在处理尸体的二人,直接掏出肉棒握起铃兰的丝足,将它们对在一起用足弓夹住膨胀的肉棒,丝袜的触感下是弹性十足的肉感,阴茎被铃兰的一双小脚夹住感到更加起劲,血液不断涌入进一步膨胀起来,铃兰的一对玲珑玉足夹着阴茎上下撸动,双腿也跟着一起摆到呆着整个身体和铁床都一起跟着律动起来。 两只足弓拼成的足穴给人和其它肉穴截然不同的快感,作为前戏再合适不过了,肉棒再铃兰的服务下完全挺起后,他又用女孩圆润的的脚趾,轻轻摩擦裸露涨大的龟头,与足心撸动阴茎时天差地别的快感剧烈的冲击着他的大脑,还没有探秘女孩稚嫩的花径他竟是先在这一双小脚丫上缴了械,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近的在女孩的平坦的小腹胸前播撒这星星点点的痕迹,远的则直接糊在了铃兰天真无邪的小脸上,给天真的童趣抹上了一层少儿不宜。 忘川拿起旁边的抹布将女孩身上的精液擦干净,毕竟一会还要用,搞得脏兮兮的自己也麻烦,而来到女孩面前时,他则是选择先将少女的眼皮拨开,他喜欢让自己的藏品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铃兰闭合的眼皮下是一对绿色的眸子,平时翡翠一般的眼仁此时已经失去了灵动,像是一滩浮着绿藻的死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拨开女孩的眼皮后,直接用手将精液都拢到女孩的口中,然后将剩下的直接在她的俏脸上摸匀,本来苍白憔悴的面庞在这一番操作下竟是微微的恢复了些气色,干燥的嘴唇也像是涂了一层唇膏变得顺润起来,虽然这其实基本都是打入尸体内部的药物的作用。 「哎,对,别浪费了,多吃点才能长身体嘛。」忘川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一边用手指混着精液在女孩口中搅来搅去,时而用指间捏住柔软的舌尖四处拉扯,时而用手指混着精液摩擦女孩的贝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死去少女的口穴在他的摆弄下变得柔软而湿润,想必将十分契合男人的肉棒,忘川也是已经在心中暗自将其选做自己下一个要奋战的战场,看着被自己百般摆弄还依然睁着一对天真的大眼睛的铃兰他突然感受到一种戏谑的快感,于是他便也不再犹豫,抓住女孩的肩膀将尸体横过来搭在尸床上,这样一来铃兰的小脑袋便在重力的作用下无力的后仰挂在床沿之外,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痴痴的看着忘川杂草丛生的下体,而下身由于尸体过于娇小没有像芙兰卡那样屁股正好顶在床沿,两条腿整个垂在外面,而只是一对小腿直直的下垂,一双丝袜小脚在床外微微的摇晃着。 忘川用双手揉了揉铃兰的小脸蛋,将她的小嘴挤开,然后双手直接掰着女孩的牙齿让她的双唇大张,以容纳他胯下膨胀的肉棒,他用再度挺起的肉棒在女孩面前耀武扬威的摆了摆,先用龟头带着粘液,以萝莉的小脸蛋作为画布绕着口穴转了几圈之后慢慢的将肉棒塞入女孩的口中。 铃兰的口水混着直接被挤进去的精液使这个窄小的口穴十分的柔软湿润,小小的贝齿轻轻搭在阴茎上不仅不疼反而有着一丝别样的刺激,小小的舌头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弯曲,轻轻的顶着上牙膛,也被龟头挤压着向里塞去,肉棒慢慢伸入,很快便抵住了喉咙口,这是与活人口交时的禁区,再向里会诱发反射性的呕吐,往往会把欢愉的交欢搞得一团糟,但铃兰小小的尸体却能做到她生前做不到的事,肉棒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挺近,直接深入少女的食道,狭小的肉壁直接箍住了龟头,在女孩纤细的脖子上顶出一片圆鼓鼓的轮廓,一直到整根肉棒全部塞入了铃兰狭小的口穴。 将肉棒全部塞入后,他开始尝试在女孩的口穴中进行抽送,随着肉棒微微拔出,之前被带着塞向喉口的小小香舌也跟着一起被带出来,而后这团小小的软肉在忘川的抽送中被带着在口腔中东倒西歪,像是主动的舔着男人灼热的肉棒,在女孩如此主动的卖力服务下,忘川感觉更加来劲了,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铃兰小小的尸身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跟着抖动,悬在床外的丝袜嫩足俏皮的不断摆动,虽然还未发育成熟的肉体无法像她的前辈们一样,荡起层层淫靡的肉浪,但是纯洁稚嫩的肉体被亵渎所带来的背德感足以补足这小小的缺陷,狭窄的口穴有着不输于花径的美妙触感,食管的软肉箍住龟头更是不断给人难以忍受的绝妙快感,于是送入的力度越来越多,杂草丛生的阴囊一次次的在她的眼前来来回回,而这一切都倒映在铃兰圆睁的双眼中。 肉棒混着之前被挤入口腔的精液,搅拌着女孩口穴中柔软的嫩肉,不停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可以在女孩喉咙明显的看到有什么东西来来回回的顶起这片细腻柔嫩的颈肉,而在龟头一次次的进出女孩喉口的同时,柔软的的舌肉在阴茎挤压下被动的舔舐着男人的肉棒,而女孩贝齿则是轻轻的在肉棒根部刮擦,在多重快感的刺激下,忘川很快便感觉一股热流正在汇聚,快感直充天顶的同时,精液则是直冲精关,在女孩口穴的服侍下他一边颤抖着一边将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铃兰的食道,向无数次给巫恋喂食一样,投喂这只新入手的「小动物」。 结束了射精的忘川心满意足的抽出了肉棒,绝大多数的精液都被铃兰乖乖的吞下了肚,但依然有一些被肉棒带出从口角倒流到女孩稚嫩的俏脸上,而铃兰还是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保持着那副天真求解的表情,与白浊的秽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从嘴角倒流而下的白浊忘川丝毫不嫌弃的用手指把它们刮上去,从新填入女孩口中,他似乎十分执着于让女孩把自己的精华全部咽下肚。 「小小年纪,浪费食物可不行。」忘川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小脸蛋,然后抬起她的小脑袋,拉着她重新在尸床上躺正,本来均匀的铺在身下的九条尾巴在他这一番折腾下乱糟糟的和衣服的破片堆在一起,垫着小屁股使女孩的胯部微微翘起,裤袜下的小小阴埠还为成熟像一只小馒头一般小小的微微鼓起,比起诱惑不如说是可爱。 看到女孩如此「主动」,忘川也就不再客气,他走到铃兰身侧,手掌摩挲着女孩被白色裤袜包裹着的纤细玉腿,一路向上来到两腿之间,中指按揉着女孩微微凸起的小馒头,隔着裤袜和内裤细细的感受着铃兰稚嫩的下体。 双手手指伸入裤袜的边沿,慢慢的将它撸下一块,露出里面连缀着小小蓝色蝴蝶结的白色棉质小内裤,此时小小的三角裤便是女孩最后的遮羞布了,再三思量还是决定留下白色的裤袜,于是他拿起剪刀将这小小小的贴身织物剪开,在不摘下裤袜的情况下便除掉了这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露出小萝莉光滑无毛的稚嫩下体,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像两只小小的白色贝壳一半,守护着中间一条小小的肉缝,想必使用时会感到十分的窄小,不过这点小小的困难他已经在巫恋身上克服过无数次了。 首先用食指挤入那小小的肉缝先行探路,即使是一根手指也可以感受到明显的挤压感,为了良好的使用体验必须先进行一轮扩张,女孩未经人事的秘境就这样被人探入,很快中指便遇到了一层脆弱的薄膜,这倒是意料之中,不如说如果没有才是出人意料的情况,他并没有什么处女情节本就狭窄的肉穴容纳肉棒已经十分勉强,加上薄膜的阻碍反而不利于良好的体验,于是他直接用中指将其戳穿,强行为小萝莉开了苞,薄膜撕裂本来会带来疼痛本应会使这个前不久才刚刚经历月经初潮的女孩叫出声来,但此时她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混着处女血液的手指就这样粗暴的搅动着女孩稚嫩窄小的肉穴,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正她本人也已经不在乎了,后来他更是变本加厉的用手指勾着女孩的下体往上拉,小小的尸体十分轻盈,铃兰就这样被勾着肉穴微微抬起屁股高高的挺着胯部,这样持续了数秒他才将女孩放下,让她重新安稳的躺在床上,即使是被如此粗暴的对待铃兰也没有哭出来,真是个「坚强」的孩子,忘川心想。 在手指的搅拌下铃兰的小穴慢慢的变得舒张起来,慢慢的可以塞入更多的手指,药物对身体的修复重构是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结实,即使是本应可能导致撕裂伤的粗暴动作,现在也可以安然无恙的承受,就这样忘川一边用手指感受着花径内的柔嫩,一边扩张着女孩窄小的阴道,慢慢的感觉达到了可以舒适使用的程度后,他满意的将手指抽出,上面还站着一点残留的血液,他试着将手指含入口中,带着铁的味道的血腥在口中蔓延,并不能算得上是美味,他不是一个渴血的人。 按理说已经准备完全了,接下来就是提枪上马,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没有急于完成这收藏的最后一步,而是将铃兰的胯部抬起重新为她穿上裤袜,然后拿起剪刀在两腿之间的位置撕开了一个方便进入的口子,这个过程倒是十分的小心,生怕剪刀刺破女孩嫩滑如脂的肌肤,然后他抓着铃兰的两条大腿将她抬起用脸埋在小萝莉的两腿之间轻轻的吻了一下那个可爱的小馒头,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两只小贝壳之间的肉缝。 「还是先带你看看新家吧,还有你失散的朋友们。」忘川说完便用双手环过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托起,一只手环抱在背后,另一只则托着她小巧圆润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这具娇小的肉体抱在怀中,九条尾巴从小屁股上面的尾椎附近垂下,毛茸茸、软绵绵的轻拂着他的手臂,但是他忘了一件事,被剪碎的衣服虽然都铺在身后理应随着女孩离开尸床自动的脱落,但是因为这九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这些破布此时还挂在女孩的身后,于是忘川只能先将尸体放回铁床上,让她趴在上面胯部顶着床沿,两条细腿像面条一样直直挂在外面,因为十分娇小,脚尖甚至无法碰到地面就那样无力的悬在空中,九条大尾巴铺在背上,露出被白色裤袜包裹着的一对玲珑挺翘的小屁股蛋,他将那些衣服的破片从沃尔珀少女的尾巴上扯下,只留下女孩玲珑的娇躯,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之后,他才重新把铃兰抱在了怀里,她瘫软无力的肉体像是布娃娃一般顺从。 「你们两个别忘了把这里收拾一下。。。」临走之前忘川想要对那两个收尸匠传达最后的命令,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了一下,他一直过于专注于铃兰的娇躯而忽略了这两个人在干什么,此时彼得和列夫正向之前一起奸淫芙兰卡的尸身一样,将那个菲林少女的尸体脱了个精光,横在一张空置的尸床上,一前一后的准备开始熟悉的欢愉时光,只是这次并不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欢喜的情绪,只是和之前一样呆呆的像木偶一样,忘川之前给他们的命令是「你们两个做你们该做的事就好了。」这其实是个不甚详细的指令,在他们的潜意识中,与姿色还不错的少女艳尸一起交缠也算在了平常该做的固有流程。 「罗德岛怎么还有这种人?」与他所熟知的大多数罗德岛干员不同,这两个家伙的恶劣程度与这个机构的气氛格格不入,怪不得平时很少在外面见到他们,彼得和列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呆呆的看着他,等待着主人的指令,忘川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有阻止他们的淫行,虽然他和那个菲林少女的关系还算不错,但反正她本人都已经不在乎了,死去的人与肉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于是他只是吩咐二人处理好这的一切,在他走后不久催眠便会自动解除,直到下次有新鲜的肉体被送到这里,下完命令后他便抱着铃兰转身向门外的藏室内走去,他的步伐并不匆忙,但是十分的轻快像是有限的散步,看来他对今天的收获十分满意,而他的身后很快便传来了肉与肉的碰撞声和铁床吱呀作响的哀嚎,但他并不是十分在意,只是冷漠的带上了藏室的门。 值得一提的是此时的藏室和以前的布局有着诸多不同的地方,比起以前它的面积好像更大了而且还多出了几扇门,随着藏品的增多,除了使他偶尔变得疯疯癫癫以外还有个变化就是他与这件藏室之间的联系开始变得紧密,他以前便有一种感觉「这个藏室是他自己的一部分」,就如被他操纵的源石一样,这个奇异的空间偶尔也会给他一种像手足的延伸一般的感觉,而在上次看到小蛇的待遇从而萌生了想要给藏品们改善环境的想法后,藏室竟主动的回应了他进行了自我扩建。 多出来的几扇门后是全新的空间,且会随着他的念头而发生改变,这个藏室现在就像他的心像世界一样,这奇妙诡谲的变化令他自己也十分的吃惊,事实上由于失忆他对自己以及这个房间的了解也十分有限,除女孩肉体之外的奇异藏品,有大半他都不知道到底有何作用,只能隐隐的感受到哪些是危险到无法触碰的东西,不过他到也对自己的身世没有什么兴趣,从大脑一片空白的苏醒的那天开始,他便只随着一个本能行动——「扩充自己的藏品。」 「大概自己和藏室的秘密也会随着藏品的增多而慢慢揭露吧。」这个念头只在他脑子里闪过一瞬,因为他果然还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什么秘密,就像之前巴托里的记忆带给他的震惊也不过几分钟,此时的他只在乎自己怀里的柔软肉体。 他用脚慢慢顶开一扇门,门的后面是一间布局和罗德岛宿舍十分相似的房间,但与忘川的宿舍不同,这里更加整洁干净,还有不少的绿植,这里和亚叶曾经的宿舍几乎完全一致,但这里却并不存在与现实中的任何地方,更不是罗德岛的宿舍,只是仿照亚叶房间布局的藏室的一部分,这里自然就是忘川特意给亚叶准备的房间,来罗德岛之后入手的藏品们,现在基本人人都有这样的一个独立空间,除了锡兰和黑忘川特地将她们安置在了一起。 此时亚叶正穿着一件白大褂躺在自己的床上,白大褂下是赤裸的胴体,旁边还散落着一些针管,这是之前忘川与她玩医生护士的游戏遗留下的,更滑稽的是她此时口中塞满了薯片碎,这是上次玩耍的时候忘川打乱她「健康生活」节奏的尝试,这一切与他上次走出这个房间时看到情景完全一致,仿佛这个房间里的时间只在他进入时才会流动。 「第一次怕你紧张,先让你的亚叶姐给你做个示范吧。」忘川摸了摸铃兰的小脑袋,两只大大的狐狸耳朵毛茸茸的十分柔软,令人爱不释手,铃兰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像是个在爸爸怀中熟睡的孩子,不过这个「爸爸」接下来要做的事可是真真正正的少儿不宜。 「亚叶医生我又来了,今天就麻烦你给这孩子上一节生理课了。」最近他总是对着无法回应他大尸体说话大概这也是他逐渐疯癫的体现,说完他便让铃兰趴在了亚叶白大褂下的胴体之上,让她的双腿跨坐在亚叶的身上,小巧圆润的屁股蛋顶着亚叶同样圆润却不那么小巧的乳房,尾巴拢在一起像是个厚厚的被子,盖住了亚叶口中塞满薯片碎的滑稽表情,天真无邪小脸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直直的对着女医生被耻毛所覆盖着的下体,让她仔细看看今天要用到的「教具」。 「好好看着我和你亚叶姐是怎么做的,会很舒服哦。」忘川宠溺的揉了揉女孩头上毛茸茸的耳朵,但表情却是不怀好意的淫笑,在小萝莉的注视下他轻车熟路的掏出肉棒在亚叶的穴口摩擦了几下,便熟练的将龟头挤入两瓣嫩肉之间的肉缝,这个肉穴他也是使用过不少次了,是真正的轻车熟路,熟悉的肉感包裹着肉棒,像是一张贪婪的吮吸着精液的小嘴,极致的快感无论体验过多少次都不会腻。 忘川一边保持着下体缓缓的抽送,一边用手将铃兰的尾巴揽到面前,让它们柔顺的覆盖着小萝莉瘦削的裸背,一手抓住一根握在手中轻轻揉捏,毛茸茸、软绵绵的触感让人感觉十分的解压,抓住尾巴用力往后一拉,铃兰的小屁股便被带着高高翘起,被拉到了忘川可以一手够到的位置,于是他松开毛茸茸的尾巴,用手指抠弄着女孩平时用来排泄的肉穴,平时只出不进的谷道今天迎来了一位无礼的访客,自然十分的抗拒,比小穴还要紧致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包裹着手指,想必以后这里也会是不错的肉玩具。 手指一会在女孩的菊穴中搅动,一会儿又回到之前才初步开发过的小穴故地重游,心里暗自盘算着今天该用哪一个比较好,很快做出决定之后他将手指抽出来,揽住亚叶的两条修长美腿,让它们直直的指向天空,用双手将这一双笔直匀称的尤物并拢在一起紧紧抱在怀中,而铃兰的小脑袋便被肉感十足的腿肉紧紧夹住,只能死死的盯着亚叶的下体,看着忘川的肉棒在花径中奋力的耕耘,肉棒时不时从肉穴中带出星星点点的汁水,一次次的溅在女孩呆滞的小脸上,而铃兰却依然睁着一双大眼睛,像是个好奇的孩子,认真的观摩着这一堂特别的「生理课」。 亚叶的尸体因为忘川的撞击无力的摇晃着,带着铃兰的小屁股也跟着一前一后的轻轻颤动,另忘川更加期待一会儿与铃兰的交欢,亚叶的肉穴内壁与龟头摩擦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很快便完全失控,快感的浪潮在脑中淹没了理智,精液也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填满了这个熟悉的蜜穴,双手依然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玉腿,还用脸颊摩擦着女孩肌肉紧致的小腿肚子,肉棒迟迟没有从蜜穴中拔出而是任它在里面软下来,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屡试不爽的极致体验几乎使他忘记了今天的主菜是谁,这样温存了良久他才松开了亚叶的双腿,将慢慢软下来的肉棒从女孩的肉穴中抽出。 被精液灌满的阴道像一张小嘴,不断的将白浊吐出,精液就这样从阴道口倒流出来打湿了女孩身下的白大褂,而铃兰几乎是亲吻着亚叶的下体,流淌着白浆的小穴离她的琼鼻不过一指之隔,像是因观察太过细致而入迷了一样。 「看明白了吗?那接下来要进入实操环节了哦?」忘川对于铃兰的认真十分满意,想必一会的实操环节也会十分顺利吧。 忘川抓住铃兰的娇躯,十分轻松的让她在手中翻转,仰面横在亚叶的身上,刚才还在负责「教学」的亚叶医生此时又当起了肉垫,将铃兰的胯部高高垫起,让稚嫩的小穴大大咧咧的挺在空中,忘川把脸埋上去轻轻亲吻了一下光滑无毛的穴口,满意地抬起身用两只手指探入女孩的嫩穴然后粗暴的将穴肉向两边拉扯,进行着最后的扩张,在他感觉小穴的状态差不多的时候,肉棒也早已重新挺立起来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终于到了吃主菜的时候忘川抓住女孩被丝袜包裹的细腿将她向自己这里拉了拉,用肉棒顶住因为过分扩张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穴口,从亚叶的小穴里抠出来一点精液涂抹在肉棒上作为润滑,慢慢的把龟头挤了进去,虽然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幼女的小穴还是无法立刻适应,窄小的肉穴紧紧的箍住肉棒,肉壁紧致的挤压感像是紧紧的咬住了这个不速之客,只是用下体向前顶的话甚至会带着女孩的身体一起向前而无法完全把她套在肉棒上,于是只能紧紧捏住铃兰大腿上的血肉,一边向后拉扯一边用下体卖力的挺进,手指深深地陷入了丝袜包裹着的腿肉,如果铃兰此时不是一具经过药物改造的尸体,那这样的力道会在少女的大腿上留下两片乌青的指痕也说不定,想必即使是铃兰这样坚强的孩子也会因为疼痛而哭出声吧,但现在却完全没有这种迹象,在忘川的折腾下铃兰从一开始屁股搁在亚叶肚子上的姿势变成了枕在亚叶身上的样子,脑袋因为身后的肉垫而直直的对着忘川,圆睁的双目中一丝不差的倒映着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暴行。 终于在他的努力下龟头成功的挺进到女孩的子宫口,而且肉棒才插入了三分之二,还未发育成熟的女孩的阴道是在太浅太窄,给舒适的性爱带来了不少的阻碍,但是克服这重重阻碍带来的成就感和背德感确实比肉体上的快感还要刺激的精神媚药。 忘川慢慢的克服着肉壁的挤压,逐渐适应着这个狭窄的腔道,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刚刚还全力抵抗着的肉穴此时就像是黏在肉棒上一样,不只要用下体抽送,扶住女孩腰肢的双手也要一样用力的将套在肉棒上的少女尸身上下撸动,像是此时的少女完全丧失了人的属性,而只是一个与飞机杯类似的工具一般,但这个小巧的肉玩具所带来的快感远远不是飞机杯所能比拟的。 在逐渐与这崭新小穴磨合完毕之后,忘川的抽送开始变得慢慢流畅起来,过于窄小的肉穴所带来的过分的挤压感,也因为肉壁逐渐适应肉棒的形状而变得逐渐舒适起来,很快这个有些倔强的少女嫩穴便被忘川调教完毕变得顺从起来。 忘川对于这节课的成果十分满意,忘情的在铃兰调教完毕的处女穴中抽插起来,肉穴的内壁依然紧紧的咬着肉棒,但已经不会有什么不适,反而因为紧致肉感带来的类似于吮吸一样的触感而使快感成倍的增加,女孩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一双小巧玲珑的白丝玉足随着他的动作,像两只小白兔一般在他的身后俏皮的跳动着,呆滞的小脑袋抵着亚叶医生的侧腰,下巴尖等在自己胸脯上,随着身体的律动一磕一磕的点着头,像是在与忘川一起享受这节特别的生理课所带来的课业成果。 刺激的快感一秒也没有间断,铃兰的尸身此时已经化作了完美的肉玩具,忘川拉起女孩小小的身躯将她抱在怀中,自然的躺下来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躺下的过程中脚向前伸去不小心踢在了亚叶的腰间,将她踢得翻了一个身从自己的床上滚落,随着一声肉响安静的趴在了地板上,不过忘川此时已是顾不得她了,刚刚还给他带来过无上欢愉的伴侣此时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旧爱终究是不如新欢的,现在他心里只有自己怀中这个紧紧套在肉棒上的娇小肉玩具,下体的动作逐渐加快,明明一开始的寸步难行,现在却可以畅通无阻,女孩的处女肉穴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和可塑性,像是个榨取精液的机器一样疯狂的渴求着男人的精华,于是忘川很快便在这处女嫩穴中缴了枪,今天的第四次射精彻底耗光了他的精力,白浆不止充斥着阴道,更是将小小的子宫也完全灌满,忘川发动了那个诡异的法术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说真的我们下次能干票大的吗?」维兹还对之前刹那选错目标的事耿耿于怀,更别提他拍摄的照片还有这大量模糊,现在她就像是个掀起老公没本事的怨妇一样,不停的数落着这个挣不到大钱的无能队长。 「莉可也想试着杀一些强大的人呢。」一旁的卡普里尼少女则是顶着天真活泼的表情说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危险话语。 「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不如试着放下,拥抱主的佛光!」和尚则是笑呵呵的进行着日常的传教,因为听过太多次,现在连刹那也都懒得吐槽「主的佛光」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啊!」刹那揉着头发,有气无力的喊到。 第19章 星陨 「老头儿,你这粮可不太够啊!」萨卡兹人用手中的钢刀,拍了拍跪伏在身前的老人的侧脸,身后是同样拿着武器的十几名萨卡兹佣兵,冰冷的刀面拍在老人脸上,他冷汗直流一动也不敢动。 「兵爷,也不是老头子我想少您的粮,只是今年收成确实不太好,村里人要过不去冬了啊。」 「哦?过不去冬?粮不够吃那少几张嘴不就够了?」萨卡兹人召唤身后的手下从老人身后的人群中揪出几个村民让他们跪在身前,人群发出混着抽泣声的小声议论,却没人敢大声反抗。 「别别别,兵爷,您别生气,有粮,有粮!」老人见状连忙向萨卡兹人求饶,他知道这帮兵匪是在用村民的命向他要粮。 「有粮?刚才不还说过不去冬了吗?满嘴胡话,不要也罢!」萨卡兹人举起钢刀作势要砍,老人连忙抱着头蜷缩在一起,这是恐惧中的本能反应,不过对即将落下的钢刀来说这一点用也没有。 「轰!」血肉被斩断的声音没有如预料之中响起,取而代之的是震耳的爆鸣和飞溅的残肢和血雨,拿着钢刀的萨卡兹人感觉脖子后一片湿热粘稠,那是身后同伴们的血肉,突如其来的爆炸虽然奇迹般的没有波及到他,使他没有像那些可怜的小弟们一样变成尸块与残肢,但惊吓依然使钢刀脱手,在空中坠下插入老人脑袋旁边的地面,萨卡兹人旁边的两个小弟也都因为这突然的爆炸而愣住了,随后了两只弩箭精准的贯穿了他们的脑袋,可能是为了不波及到村民,射手这次使用的是未加装爆破箭头的普通弩箭,刚刚还趾高气扬的萨卡兹佣兵队长此时突然变成了一个光杆司令,从裁定他人生死的那一方,变成了等待他人裁定的人。 老人依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晕过去了,只是不知道是因为钢刀还是爆炸,萨卡兹人举起双手站在原地,虽然也算是打过不少仗,但现在这局势也是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能等待袭击者现身看是否能留自己一命,而后从一边的树林中慢慢的走出一命端着弩炮的女子,从角的样式可以看出来,她也是一名萨卡兹。 「罗德岛干员陨星,接受委托前来,请问哪位是委托人?」陨星说这话时依然用弩炮对着举起双手的萨卡兹人,尽管这次没有加装爆破箭头,但依然足够贯穿他的头颅了。 「就一个人?你们就找了个娘们来保护你们?」萨卡兹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一边的村民们比起被拯救的喜悦,更多的是疑惑,看来他们也不知道这个自称罗德岛干员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是委托人!」人群中的少年高高举起手跑向陨星。 「你好,我叫西蒙,村长的儿子,也是你的委托人。」西蒙跑到陨星面前做起了自我介绍,村民们面面相觑,看来雇佣罗德岛来驱除兵匪并不是村民们讨论得出的方案,而是西蒙假借村长父亲名义的个人行为。 「这就是最后一只了吗?」陨星盯着最后的萨卡兹兵匪问西蒙。 「不,他们只是来要粮的,应该还有几十人的队伍。」西蒙口中所说的情况并不乐观,但刚刚才看到陨星瞬间歼灭十几人的场景,令他感觉这个人一定可以拯救村子,只是陨星心里明白刚刚那样的时机不是每次都有,局势并不乐观,只靠自己怕是无法完成委托。 「有帮手吗?委托提到的人数和实际情况相差可太多了。」陨星微微皱眉问道。 「有,我可以帮你,还有我的几个伙伴。」西蒙目光坚定,虽然只是个少年却像个战士。 「你在胡说什么啊?西蒙!快跟我回去!」一个妇人一遍叫嚷着冲出人群,拉住了西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 「我们没有委托什么罗德岛,你快给我滚!」妇人捂着西蒙的嘴巴对着陨星大喊。 这是西蒙的母亲,之前在地上跪伏的老人则是他的父亲,这个村子的村长,二人的长子死在了战争之中,老来又得一子便是西蒙,这是卡西米尔境内移动城邦外的一处小村庄,虽然因为地块相对稳定而不常受到天灾的侵扰,但因为偏僻却也很少收到骑士大人们的「庇护」,于是面对兵匪几乎是束手无策的样子只得乖乖的交上粮食,村民们几乎习惯了这种生活,反正向骑士大人们纳贡和给兵匪们纳贡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甘于如此,以村长的儿子西蒙为代表的几个年轻人不希望每年微薄的收成还要被时不时被兵匪剥削,多次组织过反抗但都没什么人响应,最终他们只得将希望寄托于发向外界的委托,而这委托是瞒着父母以父亲的名义发出的。 「我想你可能来错地方了我的小姐,你以为他们会对你感恩戴德吗?这可是我们的地盘。」领头的萨卡兹兵匪现在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不再举着双手,像是有什么发生了改变。 「委托人的名字是约翰,这里没有这个人吗?」看到村民们的反应陨星又一次向他们确认委托人的身份,同时手中的弩箭依然纹丝不动的指着那个萨卡兹的脑袋。 「你!你不要胡说!我们没有委托你们来管我们得闲事!」妇人闻言更加激动,约翰正是她丈夫的名字,此时她只想着和这个什么罗德岛撇清干系,不要再得罪兵匪们了,而那个萨卡兹兵匪则是叉起双手显得颇为得意。 「我就是约翰,是我的委托没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妇人身后传来,那是刚刚从惊吓中苏醒的村长,他的发言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与无条件服从的妇人不同,约翰看到了眼前的场景心里也在想这说不定是个铲除这边兵匪的好机会。 「是我发布的委托,你们快把这个强盗绑了关起来。」老约翰对村民们发号施令,完全没了之前怯懦的样子,但是村民们似乎仍然有些犹豫,没什么人敢走上去来。 「我说绑起来你们没听见吗!」约翰提高了音量,这次站出来几个年轻人,他们便是西蒙所说的同伴,是不甘于被兵匪压迫一小部分人,他们既兴奋又紧张,虽然总是想着反击,但其实他们也没想到这一天真的会到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